倾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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英清 宅斗手册(15)

  清卧在沙发上,宽大的青色衣衫与暗红的披肩做对比,从头到脚还被蒙了一层金色的薄纱——脚边是白色浅红黑色的玫瑰,大老远从别地方运来的。

  几天前,英吉利那时的报纸与雪茄还在这里。中西结合的场面配上东方美人病态的模样,有种别样的美感。

  英吉利走走转转,烦躁的坐在一边。

  “这个布景很可以。”荷兰添了些色块与其他人交谈,“法兰西我取一块你的白色。”

  “我说。”清一动不动躺在那里好久才开口,“你们画完了给我一张啊。” “亲爱的,你得用你自己的画和我们换。”意大利深表遗憾,“不然是不可以的。”

  场景有着虚夸的繁琐奢华,但清身上色块简单,细节复杂。“我认为……”意大利走上前去为他的脸上抹了几点金色的颜料。威士丁白茶的气息在自己鼻尖,清一动没动,打了个哈欠。

  鼻尖上又被放上了一片花瓣,他感到犯困。此时的他像君王身边无所事事,慵懒华贵的妃子。

  应该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,他被抱起来:“英吉利?” “嗯。”感受到怀中人揽住自己的脖子,英吉利抱着他到画前,“他们快画完了,你要动手吗?”

  他就这样养在男人怀里,取了点颜色就往布上扔。雪地 马匹 枝丫

  清示意他扶自己起来,用细腻的笔风勾出一人一袭大衣,银发飘飘的样子。“画的你。” “帅。”

  那几人却摇摇头。“你怎么能在那么好的一块儿布上画英吉利?这可实在是太恐怖了。”法兰西第一个反对,“改一改,把头发的颜色改一改,还算完美。”

  清用两只手指勾起画笔,扔进熊熊燃烧的壁炉里面:“我一笔不改。” 

  画画的美妙活动结束了,清扒拉着英吉利的怀表,这个点他应该睡觉了,谁不想在大雪天里有一个美妙的午休?

  “小点声。”英吉利下了逐客令,“画完了就快走。” “NO!”西班牙他们往椅子上一躺,“我们今天不走了。” 

  “这个时间他要睡觉,你们这一群吵闹的鹦鹉让他怎么睡得下?” “让他在这里睡呀,我们去书房聊。” “不行。”英吉利就是不同意。

  “为什么?”荷兰坐起身来,纳了闷的问。“因为我今天想抱着他,让他睡觉。”

  “啧啧啧。”法翻了一个白眼,手轻抚自己的脑袋,“得了,英吉利死温柔乡里出不去了。” “嗯。”他把几人给安的罪名全认了,“你们可以走了吗?”

  “不行,那怎么行?”意大利左看右看,“那有不少书,我给咱们一人一本。” 

  装酒的柜子被人小心翻着,两瓶白兰地,威士忌什么的被取出来。法兰西心情颇好的想要撬开,荷兰又找出几只高脚低脚杯。“看看开着一瓶1896年的,才四五年啊?” “这个。”意大利抓着另一瓶,“这一瓶是1893的。”

  心在滴血。

  意大利拿着杯子在英子里旁边炫耀,鹰腾出手来,想要抓住被子,法兰西帮他侧当。

  “嗯?”

  清睁开眼睛有些迷茫的看着英法意三个人的模样,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 “玩儿呢。”英吉利缩回手来,“他们在喝白兰地。” “我也想喝。”  “白兰地度数不算低,地窖里还有,等你好了之后再喝。” “也行。”清缓缓想要闭上双眼,“外面还下雪吗?” “还下着。”

  他揉了揉眼睛,清醒些许:“Alice她们呢?” “不知道。”英吉利轻拍他的后背,“大概在与别人聊天吧。” “哦。”他还是一周又爬回英吉利的手臂里想要睡着。

  “他睡觉这么浅?”过了好久,法兰西才将脸上的书离开,小声的问。英吉利头搭在清的脖子上,脸与他贴在一起,点了两下头,又去试探他的体温。

  几人那里已经打开第二瓶酒了。荷兰倚着窗台,望着外面:“雪要是一直下,我们就一直住在这里。” “想得美,五彩斑斓的麻雀,有多远滚多远。”

   “英吉利,你是不是就是嫉妒我的衣服颜色多?”法兰西忍无可忍,“什么五彩斑斓的麻雀?别一直在内涵我。” “行,不说了。”英吉利朝众人比了一个嘘的手势,低下头去看清。

  四个人被赶了出去,在大厅里继续喝。

  “恶毒英吉利,把他兄弟赶出去,自己指不定在里面干什么。” “他才是五彩斑斓的麻雀,他个****” “Mary?”荷兰注意到Alice身边的女仆,吹了一声口哨,“干什么呢?”

  她似乎有些急匆匆,手中的茶水差点撒出去:“荷兰……荷兰大人” 荷兰走到她身旁,继续冲她嬉皮笑脸,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茶杯。

  他面色如常的继续调笑:“干什么去啊?” “二夫人叫我泡的茶。” “行了,也别站在这里了,回去吧。”

  “茶杯里面有什么?”待他走远,法兰西问。“没什么,普通茶水。” “那她这么慌干什么?”意大利小声问,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。“这个事情有时间问一问英吉利吧。”

  手指捏着男人的肩膀,动作一下比一下狠。“醒了?”英摁着他的膝盖,暧昧的打着去圈。“嗯,醒了。”听的嗓子有些哑,勾上他的脖子,又去蹭他的耳朵。

  “哎,吉利哥,问一个……”

  门外一瞬间被狠狠打开,又被狠狠关上。很难想象一下,那么沉的实心门砰的一下就被关闭。

  “服了……”意大利靠在门上大口喘气,“谁能想象到我看到了什么?” “知道,大家都看到了。”法兰西想让他冷静,“英吉利禽兽不如的玩意儿。”

  门又一次被打开,这次是英吉利脸色难看的出来:“进来。” 

  沉默。

  几人打着眼色。应该怎么含蓄的去暗示我们不是故意观摩他们抱着啃的。 兄弟,我怎么知道?哎,不对,不对,跑题了,我们原本不是要去说mary的事吗?

  “有什么事情快说。”英吉利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。“我们以为mary要毒害你的二老婆。”

  “啊?”从毛毯里探出一个黑色的毛茸茸脑袋,“她是我的人啊。” “哈?”法兰西发出一个疑问词。

  “这件事情宅斗他不好插手,我用了那么一点点英吉利的势力。”他的声音慢慢悠悠说,“她有一个弟弟,比他小四岁,在一家面包店里打工。”

  “那你为什么没下毒?” “我像是那种善妒恶毒的人吗?”清又将身体重新缩回毯子里面,翻了个白眼,“朕难道不是一个很大度的人吗?”

  “计划是三年之后将他的母族史密斯铲除,“英解释,“现在太打草惊蛇,所以还要麻烦他去应付三年,他也说了宅斗我参与的话不太合适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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